第130章

出过相当惨痛的代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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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少我没有让你为此付出代价，”汤姆沉声道，面庞线条都透着冷硬凌厉，“你在别人身上碰壁，却拿对待那人的标准来衡量我，这不公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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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理智一点，汤姆，这可不像你，你一向识时务，这次也该保持，只要听我的话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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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姆打断了她的话：“难道你不知道，理智之外还有一种东西叫做感情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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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黛拉垂下眼帘，盯着手里的魔杖出神，好一会儿，才轻声开口：“感情是很脆弱的东西，像清晨的雾一样，风一吹就散尽了，你们给我感情，然后再拿走——我宁愿从未得到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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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要拿走？”汤姆因她的话更加生气，“让我猜猜，在我遵照你的吩咐安安分分待在日记本里的时候，你和某个男孩有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情史，但他辜负了你，让你至今无法走出阴影，不再相信有人给你一份永不收回的爱，包括我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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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题又绕回最初，汤姆迫切地想要知道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，是什么人、什么事改变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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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，”她颓然地靠在椅子上，轻皱的眉头为她的容貌更添几分脆弱的美丽，“你不愿意，我不勉强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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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是一阵沉默的对峙，没有一个人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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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克劳奇已经昏过去许久了，兰德则站在椅子后，右手轻轻搭在斯黛拉肩上，给予她无声的支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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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里的烛火闪烁了一下，爆出的火星发出一点声响。汤姆凝视着眼前的少女，晃动的烛光映在她半阖的灰眸里，苍白的面颊，极淡的唇色，她看起来有些疲倦，眼下带着青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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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姆想，也许她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过好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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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个年纪，这样万千宠爱的人生，本该无忧无虑，每天和志同道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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