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4章

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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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。”谷茉声音哽咽，拭去泪水，决定翌日一早探明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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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，谷茉便守在韩灵善的门外等候。她深知，朱大娘和芸香可能因怕她担忧而不说实话，唯有韩灵善不会感情用事，只要坚持询问，她一定会告知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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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未眠，谷茉显得格外憔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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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静立于韩灵善门前，眼神空洞，仿若失去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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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灵善晨起开门，乍见谷茉呆立门前，一时惊愕，待认出是她，才松了一口气，问道：“小茉，你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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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茉眼带黑影，精神萎靡，让她忧心忡忡，又问：“你是哪里不舒服吗？还是昨晚没睡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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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玉竹是不是去了疆北征战？”谷茉直视韩灵善，直言相询，没有半点铺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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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灵善闻言，一时语塞，不安道：“谁告诉你的？真是无稽之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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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真的去了疆北？”谷茉反问，心中已有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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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消息不实，韩灵善应直接否认，而非询问消息来源。这是人的本能反应，无人能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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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详情，金澜未寄信来，谦子兄弟也无所知。”韩灵善扶住摇晃的谷茉，劝慰道：“别多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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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会骗我对吗？灵善，你向来对我坦诚，莫要欺瞒我，否则我会恨你。”谷茉渴望听到否定的答案，内心满是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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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令韩灵善震惊，看似平常，却在她心中重如千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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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自己欺骗她，她便会怨恨自己；若告知真相，则会让她更加忧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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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都信我？”谷茉眼中充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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