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官场上的那套避重就轻、暗渡陈仓,就别拿到本官面前来了吧?”
“没、没有……”韦正否认,可喑哑的声音却出卖了他。
谢景熙倒也不急,提醒道:“韦侍郎十八高中,弱冠之年便已入刑部,区区一个失踪的女子,怕是根本不值得韦侍郎如此忧虑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韦正语塞,本该义正严辞的话,也说得没了底气。
对面的人看着他,嘴角漾开浅淡的弧度,温声道:“丰州兄妹死于非命是真。只是那日,韦侍郎接走刘管事,怕担忧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失踪的妹妹。”
“而该是四年前,刑部那个无端枉死的郎中,赵竖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