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的茶盏。
沉朝顏漱了口,心情平復许多。她的目光落回到斟茶的白柳望身上,意有所指地对他道:“是李署令说你或许在这里,我们就想着来碰碰运气。”
白柳望放下茶壶,茫然问:“郡主和谢寺卿是专程来寻我的?”
沉朝顏点头,“因为李署令说,你是赵署令生前最亲近的人。”
许是因为听到赵署令,白柳望有明显的一瞬失神。他的眼神空茫了片刻,良久才垂下眼眸,颇有些落寞地自语了句,“我师父……”
沉朝顏跟谢景熙交换一个眼色,缓了缓,才继续问他道:“赵署令生前,据说见过两个来自丰州的兄妹。我们想知道那两人与赵署令的关係,还有那一晚,他们为何要去香来阁?”
白柳望一怔,不解地问沉朝顏到,“若是小人没有记错,这已是五年前的事了,不知郡主突然问这个做什么?”
沉朝顏坦白道:“因为我们怀疑,丰州刺史和陈尚书的死,或许与多年前的这个案子有关。”
“什、什么……”
此言一出,白柳望身形一晃,藏于袍袖之下的五指倏然收紧,将外袍都抓出道道褶皱。“郡主是说……我师父的死,或许不是意外?”
沉朝顏不语,没有否认。白柳望看着她,一时只剩怔忡失语。
时值夏日,他穿着单薄的长衫,握拳沉默的时候,沉朝顏便能看见他因努力克制情绪而颤抖的双肩。
叁人一时皆默。
半晌,白柳望终于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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