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“啧”了一声,不耐烦地道:“还不是为了给你出口气?姓王那孙子真是皮痒得慌,居然敢对你动这种龌龊心思!”
他一边说,握紧拳头扬了扬,咬牙道:“这种人不好好挨老子几拳头,怕是不会长记性。”
“……”谢景熙无语,想到沉朝颜方才说霍起信她,看样子还真不是夸张的说法。
“那他身上怎么会有你的匕首?”谢景熙问。
面圣不能携带利器,故而霍起的匕首昨日入殿前是寄存在了内侍省的房库。
霍起闻言从榻上坐直了些,双手在腰腹处环了一圈,惊愕道:“我的匕首落在内侍省的房库忘拿了!”
“……”谢景熙强压脾气揉了揉额角,却听霍起道:“我昨晚喝多了,见了王瑀后也不知自己稀里糊涂走到了哪里,醒来的时候宴会都要散场了,走时匆忙,就忘了取回匕首。”
“你昨晚到底喝了多少?”沉朝颜问:“我记得你酒量很好,怎么轻易就喝醉了?”
霍起摇摇头,道:“具体真想不起来了,只觉得喝着喝着头就开始犯晕,之后我就跟着王翟出去了。”
沉朝颜心中一凛,当即道:“是迷药,昨夜一定有人在你的酒里下了少剂量的迷药。”
“啊?”霍起诧异,“哐啷”一拳砸在案几上,骂了句,“龟孙子!”
谢景熙从头到尾都显得很平静。他沉默地听他说完,转头问沉朝颜,“你觉得这个案子还有什么可疑之处?”
突然被问话的沉朝颜一愣,思忖道:“那可就太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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