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人因使用过量而暴毙……”
脑中那根杂乱的线似乎被抽动了一下,沉朝颜追问:“那……这种香有没有可能使人失忆,比如、比如杀人行凶而不自知?”
谢景熙摇了摇头,道:“此香虽会让人暴戾亢奋,陷入癫狂,但并不会让人失忆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沉朝颜不死心,继续问:“那……倘若凶手在已经无意识的情况下闻了此香,比如……梦行症发作的时候呢?”
“那倒是有可能让凶手行凶而不自知,只是这梦行症……”谢景熙蹙眉。
只是无论刺史府或陈府,府中并无人患有此症。
“诶!”沉朝颜拍了拍他,双眼晶亮地看向谢景熙,“你还记不记得崇福寺里,莫名溺死的刘管事?”
谢景熙微怔,而后恍然,“他的死法,确实像是梦行之时失足落水所致。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刘管事并没有梦行症。”沉朝颜接话,复又自语道:“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被我们忽略了,一种可以让清醒之人陷入混蒙状态的法子……”
“顾淮?”门外传来谢夫人的声音。
沉朝颜背心一凛,陷入僵局的思路,被门外这声“顾淮”给打断了。她抬头惊恐地看向谢景熙,却见他也是一副如遭雷击的模样。
而门外的谢夫人还在叫门,声音疑惑,“你在里面干什么呢?该吃药了。”
沉朝颜扭头,眼神落在书案上的那盏昏灯。
是呀,这屋里点着灯,要装没人都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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