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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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扬起手，鲜血从指缝滴落，燕衔川勾起嘴角，感慨地呢喃：“真不错啊，做好事就是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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腿上的刺痛如同佐料，为她心中的欢愉添上一份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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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过头，望向旁边正好脸朝这面表情定格在惊骇上的尸体，像是唠家常一样说：“喂，你昨天吃的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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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吃晚饭，肚子有点儿饿了，有没有推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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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说话啊，真冷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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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，你眉毛修得不错。”她挪过去撩开对方一缕缕的头发，凑近了看，“竟然是野生的，很不赖嘛。形状挺好看的，也许更适合我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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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的菜虽然好吃，但是有点儿咸了，对了，我喜欢吃肉，你吃不吃？为什么不说话，为什么不说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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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地的男人面上凝固着鲜血，瞳孔扩散，像一个滑稽的塑料模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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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因为你死了吗！”燕衔川望着他，忽地大笑起来，翻身滚了半圈，“对哦，死人怎么会说话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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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疗小组依旧那么有效率，她躺了没多久，地板上的血还没冷，嘹亮的警笛声就由远及近响了起来，燕衔川瞬间停下笑声，安静地躺在地上，似乎融入了环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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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艇停在空中，几个人直接跳进来，让本就破烂的窗户雪上加霜，他们环视一圈，七手八脚地把燕衔川抬上担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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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又有一个西装革履气质彬彬的人在一旁说着安抚的话，“燕衔川小姐，请不用担心，您是我们的vip客户，并购买了我们东野公司旗下的终身保险，此次医疗所产生的费用，我们将为您报销80%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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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话术都用同一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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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医院是二进宫了，手术取出子弹，进医疗舱躺几个小时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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