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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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衔川一直没有闻到对方的信息素，她几乎要忘了这件事，忘了她们两个人看似一样，实际是两个性别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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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这个社会没人不喷抑制剂，abo之间的区别看起来也并不明显，没有什么高矮胖瘦的显著特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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腺体摘掉，不仅会影响生育能力，还会导致激素紊乱等一系列问题，凭空少了一个器官，身体不出问题才是咄咄怪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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缓释剂就是用来治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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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omega，在波洛夫家族中就是一个漂亮的筹码，一个交易的棋子，一个可以被随意赠送交换的物件，而不是活生生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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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得知鹿鸣秋腺体损伤，无法诞下子嗣后，她理所当然被家族抛弃，榨干最后一道价值，塞给同样是家族废物的燕衔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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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律规定，omega到达适婚年龄后必须结婚，正好一举两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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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。”燕衔川发自内心地赞叹说，“很厉害，很有勇气，很优秀，不愧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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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说过，你夸人的语气像小学生读课文吗？”鹿鸣秋顿了顿，有些语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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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，我没夸过别人。”燕衔川如实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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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这样呢，哇！好厉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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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秋：“一般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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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衔川：“太棒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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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秋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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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影节没什么特殊情况，鹿鸣秋作为颁奖嘉宾，上去给人颁了个奖，其余时间就坐在台下，全程带着完美温和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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