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9章

，都死了。我只是出门去买个午餐，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她们倒在地上，血流得满地都是，染红了小小最爱的裙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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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义远目光放空，像是要落下泪来，可他眼睛干涩，一滴泪也没流出来，或许是早就流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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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枪伤，她们能惹上什么人呢，那一定是冲我来的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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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比一片晨雾更轻，“我找了很久，问了很多人，他们要么不知道，要么知道了但不告诉我，后来是来生的老板娘看不下去，偷偷告诉我，是黑虎帮的人干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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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是好意，想让我知难而退。毕竟那可是黑虎帮，呵……”谈义远苦笑，冷笑，低声喃喃，“我会怕死吗？没了她们两个，我和死了有什么分别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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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钱虎，道貌岸然的畜生，竟然还想招我进这个令人作呕的帮派。让我进到仇人堆里，为他卖命。太好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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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说着，又颠三倒四地笑出声，像是半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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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衔川没说什么节哀顺变的安慰话。她不是谈义远，不能体会他万分之一的痛苦，任何安慰的语言，都像是轻飘飘的自我感动，例行公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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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别人说了什么悲伤的事，听众就一定要宽慰几句，而伤心的人听了这话，就得立刻看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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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何尝不是另一种道德绑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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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样杀不了钱虎。”燕衔川直截了当地戳穿他，“你只是在寻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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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上甚至连一把枪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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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章 逐日之蛾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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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厢内陷入长久的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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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衔川说的没错, 他是抱着自杀的打算。以前，他的人生没有目标，没有意义, 得过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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