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自身性命的重要性,但是,也许是这里阴晦的、凝滞的氛围,让鹿鸣秋内心里总有一种隐约的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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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相信自己的直觉,第六感。她的精神无比敏锐,一定是潜意识察觉到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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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【黄雀,不要行动,听到了吗?我们不能承受一丝一毫的风险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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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秋闭了闭眼,【明白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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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,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,鹿鸣秋就被敲门声叫醒,洗漱,穿衣,收拾自己,一切准备完毕的时候,太阳依旧没冒出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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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是雾蒙蒙的蓝灰色,一行人抬着棺椁,走在满是露水的路上,穿过一片松林,到了一处草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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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片长满墓碑的草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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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埋葬着波洛夫家族的世代成员,一排接着一排,灰白的墓碑上刻着他们的名字和死法,像是一本荒诞死亡笑话合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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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代家主被放入一个新挖好的墓坑中,有仆人递上铁锹,鹿鸣秋和自己的两位兄长分别接过它们,一锹一锹地铲土,再洒到棺材盖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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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过程重复枯燥而且累人,但全程必须由波洛夫家族的子嗣亲自来做,不能让仆人代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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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这样可以让死去的长辈感受到来自家庭的爱,让爱驱散永世不散的诅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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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秋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她从来不信神神叨叨的这一套,尤其在知道圣愈教会是纯粹人造出来的产物以后,就更加不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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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的诅咒,不过是遗传的精神病史,它影响着每一任家主,而这种由上至下的高压,一代又一代地传下来,哪怕是正常人也会被过分极端的环境压迫成疾,何况是本就不太正常的波洛夫家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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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的人,不懂科学,遇到解释不了的东西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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