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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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衔川的双眼一下亮了，跑过去直接把人抱在怀里，惊喜地说：“你怎么突然回来了，不告诉我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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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好想你哦。”她黏糊糊地把头蹭向鹿鸣秋的颈侧，却被这人推了推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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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衔川依依不舍地松开胳膊，却对上这人陡然间严肃下来的脸，不解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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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秋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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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了，你脸上还沾着两滴血，自己没发现吗？衣服上也有，身上的血腥味更是浓得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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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秋拧着眉头，“你去哪儿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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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衔川吓了一跳，“我，我出去逛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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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秋：“去屠宰场逛的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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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珠左瞄右瞄，就是不看发问的人，一瞧就心虚，“我，嗯……我去做好人好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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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秋面无表情地盯了她一会儿，坐回沙发上，淡淡道：“说说看，你都做什么好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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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衔川小心地觑着她的神色，一时间不敢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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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情此景，多像那个被踩住的人，同样满心踌躇，害怕开口，害怕自己说错哪怕一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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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燕衔川没有说谎的余地，面对鹿鸣秋平静的、严厉的目光，她就像被盐水浸泡的蛤蜊，老老实实地把肚子里装得东西都吐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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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怎么伪装，怎么钓鱼，杀了多少个人，一股脑全说了个干干净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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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就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，把手背在伸手，低着头，好像认错了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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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秋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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