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法袍,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。推开暗红的木门,从书房走出,穿过亭台长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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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间路上有仆人遇见,都停下脚步,口称少爷,向他问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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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来到另一间房门口,抬手敲了三下,没过多久,里面传来一声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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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入其中,恭顺地说:“父亲,阿兹贝托同意我们的要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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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人坐在椅子上,面上戴着一副金边眼镜,不急不缓地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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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起桌上的茶杯,徐徐啜饮,末了又问道:“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同意继续合作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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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适当的苦难会保持人的奴性,过分的苦难则会激发人的反抗之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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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聪明。”被称为父亲的人放下茶杯,语气温和地说,“阿兹贝托口中的新世界,不过是过家家一样的构想,恰如无根之木,根本无法生存。水至清则无鱼,他不明白这样的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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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况且新世界一旦真的成功,则是他的一言堂,我们所做的一切,岂不是白费功夫,为他人做嫁衣了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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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要的是顺服,是依赖。战争一起,信众的数量立刻翻了一倍,庇护和救助的工作,你要仔细做好,不要不舍得花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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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儿子明白。”站着的人垂首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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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找个机会通知反抗军的人,把阿兹贝托的具体坐标告诉他们。”父亲推了下金边眼镜,不疾不徐地说,“他的价值已经到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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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他垂首,见对方没有其他话要吩咐,就离开这里,返回自己的书房,把刚刚的命令吩咐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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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教会,反抗军最想处理的当然是阿兹贝托,把他交出去,转移注意力,吸引火力,让两个对手互相斗争,最好两败俱伤,虽然可能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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