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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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就算她现在恢复神智，恐怕深思熟虑后，也不会这样问，单看鹿鸣秋的态度就可以看出，她对自己的家人没有丝毫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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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一个好重要的问题。”燕衔川迷迷糊糊地抓住身下人的衣摆，冰凉的指尖蹭过她的皮肤，后者呼吸一滞，不躲不闪，反倒将她的双手拉过，让它贴在自己的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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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暖的体温熨烫着她的掌心，燕衔川眯起眼睛，感觉自己又昏沉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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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就是，就是……”她偷偷咬了一口腮帮的肉，“啊，对，我们被困在这里，氧气会不会不够用呢。要是不够的话，你就闷死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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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秋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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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点想笑，又觉得心头发酸，因为这不是什么夸张的玩笑话，说出这句话的人，心里确确实实就这样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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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不会下不去手？”燕衔川还在自言自语似的絮叨，“肯定会，嗯，没关系，我可以先扭断自己的脖子，这样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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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傻瓜。”鹿鸣秋低声呢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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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一个人难道不需要理由吗？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值得付出情感的对象，诚然，她有许多或真或假的优点，可以表现得像一个完美的人。但在内里，她们两个人都清楚，她的身心已经全然奉献给了自己的理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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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一生，势必要为理想而斗争，不惜牺牲性命，可以说，她就是为之而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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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一个人要全心全意，但在她这里，就算有了爱人，对方也只能退居二线，排不到第一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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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是一个值得爱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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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别提是这样，毫无保留的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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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秋闭了闭眼，呼吸微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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