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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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衔川偷偷瞄了她一眼，但是什么也看不出来，她为难地蹙眉，坦诚说道：“是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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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之间，不应该有秘密，对吗？”鹿鸣秋徐徐写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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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写完，对方的脸色明显更难看了，是一种又心虚，又慌张，又担忧，又困扰的难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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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这样吧，我问你答，可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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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衔川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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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……”刚写了两个字，鹿鸣秋忽然停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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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真的要问吗？假如问出来这句话，捅破这层窗户纸，会让她们的关系分崩离析，又要怎么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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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既然她已经决定要接受这人的爱，那她就不能容忍一丝一毫的不稳定，不确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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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坦诚的，燕衔川也必须要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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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得出的答案，她不能接受，或者直接让她们从此分道扬镳，那她也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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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一旦变成这样的结果，为了自身的安全，为了理想事业，恐怕对方不能活着离开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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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衔川还在提心吊胆地等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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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秋顿了顿，继续写下去，“你是她本人吗？如果不能回答，我可以换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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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句话一点一点被写出来，燕衔川真有一种心脏停拍的感觉。但转念一想，其实她早先的时候抱着无所谓的心态，并没有做过多的遮掩，去认真伪装她和原主之间的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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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是现在，她也没刻意藏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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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被发现是理所当然的事，何况鹿鸣秋这么聪明，恐怕她早就露馅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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