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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鹿鸣秋抬手写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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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知道什么,我说的是真话,还是知道我早就不是本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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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衔川露出一点不安地哀求,紧紧盯着她的手,生怕看错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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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你去世了?”她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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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燕衔川怔了一下,不是很想谈关于这个的事,只是简单回道:“是跳楼,我不想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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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死后会被主神选中,或许是看上她的天性,当然事实证明,她的确如鱼得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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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十七岁死亡,在逃生游戏待了五年,现在二十二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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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的时间很久,但处在那样的一个环境里,不好说她是变好了,还是退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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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秋缄默片刻,想问的东西很多,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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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沉默可能让燕衔川误会了什么,后者一下抓住她的手,慌张失措地说:“我说的没有假话,全是真话,真的,我没有骗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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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是一定要瞒你,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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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……只有这一件事我一直没说,只有这一个,你原谅我,好吗?你会原谅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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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的,对吗?你会原谅我,我们不是朋友吗?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原谅,”她语速飞快,声音也拔高了很多,“我已经道歉了,我说了对不起,你应该原谅我!这是、这是规则,社交规则,正常人都会这样做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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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说啊,快说我原谅你。你说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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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神色严厉,眉目间却隐隐带着慌乱,理智摇摇欲坠,眼神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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