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能自己烧水煮食,夜里还能锁门,比大通铺自在多了。
旁边的纲吏听见,扬声喊:“带炉的末等舱一间,五百文!”
说着伸手磕了磕佩刀,“付完钱,让脚夫给你抬箱子。”
戚萝摸出钱袋,刚把铜钱递过去,就听监纲官又补了句:“舱里的炉子只许烧石炭,不许用松柴,走水了拿你是问。”
“晓得晓得,多谢官爷提醒。”
她连连应下,看着脚夫把竹箱抬上跳板,才攥紧公凭跟上。
舱虽窄,木格门却能插销,角落小泥炉旁堆着几块石炭,比大通铺强多了。
戚萝咧出点笑意。
金陵到汴梁走运河八百里,贵就贵点,夜里能锁门,睡得踏实。
刚坐下,就听见舱外有丫头喊:“晒干的老菱角,十文钱一包!白下桥边新收的!”
老菱角?
戚萝扒窗往下看,石阶边上,梳双丫髻的小丫头正仰脖子瞅。
她心里直拍大腿。
刚才走过时咋没瞧见,听早市上阿婶们唠闲,说这白下桥的菱角最是粉糯。
那丫头眼尖,瞅见她就蹦了蹦。
“姐姐要菱角不?我爹在底下,我给你送上来!”
“你能过检校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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