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自家公子和夫人都是汴京城里出了名的嘴刁,寻常点心看不上眼,偏就爱这口热乎甜软的。
刚才在舱门口闻着那香味,就知道错不了,这股子焦脆里裹着绵甜的劲儿,正合汴京人爱吃的那口“熨帖”。
等奉上去,要是夫人问起在哪买的,说不准还能得赏,越想脚步越急,掀帘进舱时差点撞到桌角。
“公子,夫人,买回来了!”
舱内铺着软垫的榻上,宋修临窗翻书,闻言抬眼。
他身侧的拔步床上,半卧着位穿月白绫罗的美妇人,鬓边斜插支珍珠钗,慢悠悠支起身子,鼻尖先动了动:“这味儿……竟比城南‘福瑞斋’的糖糕还勾人。”
书童赶紧把粥碗搁在小几上,又小心翼翼剥开油纸,糖饼的焦香瞬间漫开,金脆的外皮上还沾着几粒芝麻,红糖馅透过薄皮微微发亮。
“夫人您闻,”书童献宝似的把饼往前递了递,“那姑娘说,红糖里掺了芝麻,甜得不齁人。”
宋修放下书卷,先舀了勺粥。
糯米黏糊糊裹着莲子,入口即化,清甜味顺着喉咙往下滑,他眉峰微松:“熬得倒烂。”
妇人已捻起块饼,指尖刚碰到就“呀”了声:“还热乎着呢。”
咬了小口,眼尾立刻弯起来,含糊道:“修儿你尝尝,这饼皮焦得正好,红糖流心不烫嘴,比你舅舅家做的还合我意。”
宋修刚要伸手,妇人却把剩下的半块往自己嘴边送,嘴上还道:“你年轻人体力好,先喝粥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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