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他俩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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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小麻雀都不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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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是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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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安礼原本想说笨死了,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,叹了口气:“朕,就是想和你待会,说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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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为雪沛死了的那一天,他站在青山脚下,看王大海跪在地上刻墓碑,头顶有鸟雀飞过,叽叽喳喳地乱叫,萧安礼嫌烦,很突然的,他想跟雪沛说几句话,问你为什么那样喜欢宝石,就因为明亮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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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想说,除了龙椅上那颗红宝石外,宫殿里还有很多的珠玉玛瑙,都藏着呢,西域进贡的夜明珠也硕大柔润,在寝殿放上一颗,不必点燃烛火,人即夜能视物,要不要看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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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当时,没有一个雪沛能回答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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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安礼脱下外袍,再次递过去:“坐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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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沛接着,给自己裹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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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柴烧得劈啪作响,稍微有点烟熏火烤的味儿,俩人也不知道找个别的地方,就在这儿蹲着,雪沛还好,萧安礼的威严矜贵没了,显得有那么些别扭,说话也结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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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脚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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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冷,”雪沛抱着自个儿的膝盖,“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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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安礼不着痕迹地靠近了点,胳膊都快挨着雪沛的肩膀了,凳子太矮,肢体就显得不自在,只好也学着雪沛抱膝:“好多了,再歇会就能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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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沛低着头:“那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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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竟一时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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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安礼有一肚子话想问,但这会儿别别扭扭的,有点说不出口:“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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