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

攻击我，从来没停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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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本意只是现代科技很强，又没有说你们邪魔很弱。”齐凛耸了耸肩，还是很善良地决定换个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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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再次抛出了硬币，但连续第三次抛到了正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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邪魔看向齐凛的眼睛：“你作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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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是作弊，就直接拿出个两面都是正面的硬币了。”齐凛摊开双手，示意手心的硬币没有被动过任何手脚，“概率学，朋友，概率学就是这样的。大不了等你回答了这个问题，我保证告诉你第三个秘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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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问吧。”邪魔嘟嘟囔囔地说，它知道眼前这个灵能者没必要作弊，因为他看上去甚至挺想找人分享秘密的；或者即便他作弊了，它也分辨不出来，该死的灵能锁链封闭了它绝大部分的力量，而游戏规则总是由强者制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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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齐凛思考了一会儿，将硬币夹在修长的五指间旋转玩弄，片刻后才说道：“我要把你带在身边，邪魔，你觉得怎么样？你教我如何使用灵能感官，去‘看’到心灵破绽；而我带你了解现实世界，随便你挖掘灵能者的秘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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邪魔足足沉默了几十秒，才感叹道：“你真是个疯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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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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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也是个天才。”邪魔补充道，“我可以接受这个提议，对我来说又没什么损失。不过你确定你的教派允许你这么做——带着个邪魔在外面乱晃？我猜大多数灵能者看见这个场景都会瞬间应激，然后开始无差别攻击我们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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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凛摸了摸下巴：“确实，我得想个办法……要么不让师父知道，要么让师父心软同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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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他师父，刃瞳者突然又想起来：“你还没有告诉我第三个秘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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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凛的眼睛弯了弯，笑得很坏地说：“我还以为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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