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

在确认齐凛的继承人身份之前，沈渊从来没考虑过别的人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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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公布了齐凛的继承人身份之后，沈渊也从来没有后悔过这个决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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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在齐凛最叛逆的时候, 擅自离家出走，不肯听从他三令五申的原则，哪怕是与邪魔达成了邪恶的交易也好……沈渊从来没想过放弃他，顶多不过是想用更严厉的方式来教他回到正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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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凛总是骄傲而善变，总是不肯完全地听话……可是这种不听话, 也正是他无限可期的未来的一部分，是沈渊所期待着的、打破所有人固有认知的一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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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他是时候把未来交付给齐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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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渊翻来覆去地设想这件事，尽管交接的过程与他当年的预想截然不同, 但结局总归是齐凛，那就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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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希望用一种更正式的方式和齐凛谈谈, 但后者显然匮乏那种严肃感——齐凛向来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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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沈渊要求他在灵能源泉旁的冥想室里见面, 像以前那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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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加重了一点语气，喊他的全名：“齐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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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凛立刻条件反射地直起了身子，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他：“师父, 我在听了！很认真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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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脚放下。”沈渊皱着眉看他，“我在和你说灵能之泉的问题，你最好拿出你的态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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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待灵能一直是这个态度……”齐凛小声咕哝了一句，但还是乖乖放下了二郎腿，并故意正襟危坐，双手乖巧地摆在大腿上, 歪着头等他师父的下一句训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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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沈渊继续说道：“灵能源泉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异动, 必须要有人用自己的灵能镇压每个异动的节点，将邪魔驱逐回亚空间。历代灵能者当中，一直是大宗师担任这个指责, 因此每一任都只会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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