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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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随便看看而已。”易晗峥说着，正要放下那个银色的面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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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听季鸣霄道：“你挑一个，当作新岁节我给弟子买的礼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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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晗峥动作一顿，接着像怕他反悔一般，忙将手里面具收回：“那就这个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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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老板娘察言观色，耳朵里听着个词汇，突然想到什么，低声同二人问道：“我方才就觉得，好像远远见过这位一面，敢问二位可是浔渊宫来的大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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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鸣霄递给她些银两，没答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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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给的多了不少，老板娘接过看了看，正要说什么，却见二人不知何时已然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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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沿着浔州河而行，逐渐走到城中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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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中心搭起了高台，这会上面正有舞女伴着乐声，跳着欢快的舞步。高台下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看客，再往外，浔州河上亦泊了几叶小舟，上面落了些雪，里面的人抱着小手炉，亦跟着岸上人一同，为舞女的表演而喝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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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季鸣霄显然不怎么喜欢在这种吵嚷的地方多待，他经过时并未留步，径直从人群中穿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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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不知不觉停了下来。两人也走出不远距离，这会在河畔驻了足，看稍远处的高台换了群小童上去表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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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河面彼方像是有什么东西，成群结队，微微闪着亮光而来，过不多时，便飘浮到两人身侧的河水——原是有人放了莲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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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默默看了会，季鸣霄突然往河边近了几步。易晗峥正要作些询问，却见他手上亮起幽幽光点，眨眼间就凝出一颗冰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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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明所以看着，只见冰球逐渐被道道冰蓝灵流修裁。灵流如丝线划过，每一线都划出痕迹，不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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