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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鹊的手中捧着熨好熏香的新衣立在一旁,在接收到自家夫人询问的目光后,恭敬而茫然地摇了摇头。
玉流朱也看了过来,道:“你们出去吧。”
所有人下人闻言,齐齐退到外面。
屋内只剩下母女二人,而玉流朱的眼中已涌现水色,泪珠在里面悬着,“娘,前两日,女儿做了一个梦。”
“什么梦?”沈琳琅忙问。
“我梦到自己嫁给慕霖后过得很不好,他初时待我尚可,成亲一段时日后不知为何忽冷忽热,我小产之时,他更是毫无体恤,居然不闻不问,连出京都未曾告之一声。”
“棠儿!”沈琳琅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梦,连忙柔声安慰,“你定是胡思乱想,才做了这样的梦。一个梦而已,哪里能当得了真。”
女子嫁人之前,患得患失是常有的事,她是过来人,出嫁之前的那些日子里,也没少想些有的没的。
她拉着玉流朱的手,目光温柔而满是疼爱之色,“你听娘说,慕霖年少有为,又有军功傍身,还是侯府日后之主。放眼大邺朝,如他这般年轻的儿郎有几人?”
“娘。”玉流朱一直悬而未落的泪,随着这声呼唤落下来,“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,还想着一个梦而已,不必当真。可是做一次那样的梦是巧合,难道一连三天都做同样的梦也是巧合吗?”
“你……你竟三天都做了同样的梦?”沈琳琅震惊起来,脸色也渐渐变得凝重。
子不语怪力乱神,但预梦之事,倒不算是稀奇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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