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点头。
随着慕霖的离去,四下陷下一片安寂中。
月光很亮,银辉熠熠,是她上辈子从未见过的皎洁。那高悬的一轮玉盘,与塔灯的灯相互辉映着。
今月照她,也不知能不能照到后世的亲人?她死后,他们应该会难过吧?或许此时此刻,也有人望着月亮思念着她。
她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中,努力忽视在场的另一个人。
对于一个认定自己是心机女的人,她不想白费力气去改变别人的想法,因为她知道最后的结果极大可能是徒劳无功,而且更让人看轻看低。
她以为对方既然认定自己品性不堪,也不会搭理她,没想到竟然听到那极淡的声音在问她,“方才我们说的话,你应该都已听到。”
听到了,还是没听到呢?
略一思忖,她心中便有了答案。
偏见一旦形成,任何的装可怜扮无辜都是无用功,甚至还会让别人觉得可笑至极。更何况此时此刻,她突然不想再装疯卖傻。
她终于朝那边望去,正眼看人。
月华中的男子披着厚重的大氅,面白而略虚,一袭白衣比雪还要耀眼,清逸俊美不似凡人,周身散发出对世间万物毫不在意的气场,似高寒之巅的残雪,积年不化独自皑皑。
这个人应该身体不太好,看上去对活着似乎不太感趣。
她曾经也是这样,好像将生死置之度外,装从容,装淡然,实际上比谁都想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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