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每日打理书铺,又怎会不知?”
“她明知以妻告夫的后果,为何还要来?”
江小满的话像块巨石砸进在场每一个人心湖之中,议论声陡然炸开。
“是啊,不是走投无路,谁会来告丈夫?”
“宁可坐牢都不想和这男人过下去,可见这男人就不是个好东西!”
“我家就住他们家对门,前儿半夜还听见王书吏把她推在院里打,喊得那叫一个惨!”
……
江小满没给县令回神的功夫,又道,“民妇斗胆再问一句,若律法只护施暴的丈夫,不护含冤的妻子,那这法典,是用来安百姓,还是用来纵恶徒的?”
她声音不高,却像根针,扎得人心里发紧。
王夫人跪在地上,猛地抬头看她,眼里的泪忽然就止住了,只剩一片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光。
县令的脸色沉了沉,重重拍下惊堂木,“放肆!公堂之上,岂容你妄议法典?”
江小满立马跪下,额头磕在青砖上,“民妇不敢妄议。只是……”她再抬头时,眼眶通红,“天下如青妍姐姐般的妻子,难道就该忍气吞声?求大人给她们一条活路!”
人群中忽然有人喊道,“请大人为天下含冤的妻子做主!”
“请大人做主!”
声浪像潮水般漫过公堂,一声比一声高,县令这才回过味来,他竟被一个卖包子的妇人,用民心逼得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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