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太黏了,所以有点痒。
许霁青舔了舔,直勾勾地看着许文耀,很轻地笑了笑,“信。”
酒瓶已经被打烂,不能用了。
许文耀如同一头发狂的动物,冲进厨房拿了把刀出来,气喘吁吁地拍在餐桌上。
“本来只想把你左手废了,锁在家里陪我做个伴,现在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。”
“你别怨我,”他重新坐下,夹了块肘子肉塞进嘴里,“等我吃完了这顿饭,就陪你一起死,咱爷俩一块儿上路。”
餐厅里不再有人说话。
许文耀身高健壮,年轻时做什么都是一把好手,下岗之后被酒精糟蹋坏了,一生气激动手指头就抖。
筷子尖在塑料袋上一碰一碰,发出唰啦唰啦的细响。
许霁青无声看着这一切,漆黑的发快被血液浸透,安静得有些瘆人。
“你看我干什么?”
许文耀灌了口酒,“怨我不让你吃最后一顿饭?”
他从塑料盒里抓了三个饺子,攥在手里,猛地往许霁青嘴里塞,杯子里剩下的白酒有多少算多少,全都浇在他脸上,“吃好喝好。”
“下去了也别怨我,咱俩手拉手一块儿投胎,这回爸爸跟你当亲兄弟,我什么命你就什么命。”
七十二度的老白干。
从他记事起,许文耀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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