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女儿瞒着我,坐了一千多公里的火车去安城,连命都不要了,顶着浓烟往上冲,她是为了谁?”
“你不在医院吗,”她脖颈涨得通红,浮出青筋的轮廓,“为什么不多问一句,你哑巴了吗?!”
许霁青下颌咬得发颤。
小城镇的医疗水平有限,急诊医生没见过的情况太多。
被抬上救护车时,他因为失血过多意识已经有些涣散,断断续续问了一路她怎么样了,陪同的医护人员只说没事。
再之后,他的病房里上了监控。
从他能正常回答问题的那一分钟起,各种形式的问讯就没断过。
再见面时,她双眸明亮笑靥如春,如往常一样。
可以用来辩解开脱的话那么多,每一个理由都是那么冠冕堂皇,但对着女人那双通红的眼,许霁青一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这是她的母亲。
是十月怀胎生下苏夏、拿她当心肝宝贝,小心护着她长大到十八岁的人。
只是这一层身份,就可以轻易把他碾在脚下,击碎他所有试图自证的不甘。
少年站在她面前,一声不吭,沉默得像棵寒风中的冬树。
再瘦小的女人,在保护自己的孩子时,都会成为一头狮子。
苏小娟气得太阳穴都在跳,“真哑巴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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