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全部打碎了压上去,也无法撬平另一侧的重量。
分离本质上像一种背叛,可苏小娟说得句句在理。
阶层跃升的通道在闭合,寒门再难出贵子。
他但凡还有一丝担当和良知,就不会觉得几句对未来的承诺,就配得上她最好的几年青春。
更何况女人拿来对赌的不是别的,是苏夏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苏小娟自己。
他何德何能,能让苏夏为了他和母亲离心?
冬天医院的喷水池不放水。
池底是小路边吹落的黄叶,在寒风里打着旋起起落落,往他脚边滚。
许霁青在池边蹲了会,又在急诊楼病房走廊尽头枯站到九点,隔一会去护士站问一趟情况。
直到夜幕深垂,护士被烦到看见他的脸就皱眉,省队的带队副教练和张建元轮番打电话找人,他才走回了清大校园内的招待所。
大堂内光线明亮,没什么人在。
“怎么才回?”
张建元坐在靠绿植墙的小沙发,膝上放了一摞满是写划痕迹的A4纸和名片,见他红光满面一招手,等人走近了才说,“下午的数论应该是快批出来了。”
“京大那帮人动作真快,估计小分已经悄悄看过,刚吃晚饭的时候你不在,追着我问了一路你什么专业意向。”
“我没敢多说,就权当你代理听了听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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