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夏今天穿的礼服裙很低调,长发低低盘起,装饰的缠花发簪也不惹眼。但眉眼盈盈,梨涡似蜜,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明媚东方风情。
一进门就仿佛自带聚光灯,从头被搭讪到尾。
也不知道跟多少人说了她不是单身,安可时合奏的钢琴手依然不相信,“那你有和他的合影吗?”
这她还真没有。
不待苏夏回应,本团的另一位大提琴手已经从旁边露头,出来解围,“我们首席的男朋友很帅很厉害,之前每次演出都会送花,那——么多花。”
女生翻开手机相册,把几张上半年在柏林拍的照片给金发男生看。
“看到了吗,从化妆间到谢幕,到礼堂前后厅,这些绣球花全是他送的。”
两年来越来越多,不署名,但平时和苏夏交往密切的人都知道。
更何况她们这届,哪还有人没听说过许霁青的名字。
正因如此,就算苏夏三天两头就在表白墙被捞一次,但捞出名字就没下文了——
根本没人敢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