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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简单的四个字,却如同一股暖流,瞬间击中李舒莞心底最柔软的地方。
她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,设想过无数种回来面对父亲的情景——冷漠的质问、愤怒的指责、甚至是被拒之门外的难堪。
毕竟,她当年不告而别,一走就是六年,音讯全无。
她走的时候那么狼狈,带着洗刷不清的污名和与霍唯舟他们那桩难以启齿的丑闻。
她以为父亲会怨恨她,会因为她当年的荒唐和这六年的杳无音信而失望透顶。
这个高大儒雅的男人,却只对她说回来就好。
她以前的父母,却因为她实在承受不住治疗一次次要抢救。
医院给他们打电话,他们在她醒过来却说,他们要上班,很麻烦,问医生以后能不能不来。
那些说她听到麻木,她也不想被抢救回来,她想也许死了到另一个世界,就会好起来,会有爱她的父母,她如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