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泽西虽然虚弱,但思维清晰,对答如流。
“恢复得很好,”医生最终露出欣慰的笑容,“指标都很稳定。可以少量喝点水了,慢慢来
最重要的是静养,千万不要急于用脑,不要强迫自己去回忆什么,让大脑自然恢复,以免引起头痛或其他不适。”
医生叮嘱完,便离开了病房。
病房里一时间安静下来。谁也没有迫不及待地去问那个最关键的问题——
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回避着,生怕给他压力,更怕听到否定的答案,让他失望。
李舒莞拿起桌上的棉签和温水,小心翼翼地倾身,用湿润的棉签轻轻擦拭泽西有些干裂的嘴唇。
泽西的视线一直牢牢地跟随着她,长长的睫毛眨了眨。
他能感觉到自己头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,头发也被剃光了。
他微微动了动嘴唇,声音因为虚弱而有些沙哑,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?
“丑吗?”他轻声问,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“像你以前说的卤蛋吗?”
李舒莞的动作彻底顿住,下一秒,泪水不受控的滴了下去,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,大颗大颗地滚落,砸在泽西病号服的衣襟上,晕开深色的水渍。
他想起来了……
他真的想起来了!
这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、之前她老是爱给他的头发做造型,不知道从哪买的头巾给他裹上了,还嘲笑他说很丑,像个卤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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