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医,要说合适,那您儿子来做我的工场的场医,我是千般愿、万般也愿意的,放心,这每月的月钱,我按十五,不,二十两银子给!”
而就在这时,柳柏林却是收起了笑脸,说道:
“我们悬济堂,这么多年了,要说钱本也是挣够了,既然你说是有利于这些流民的,我儿子就不应要这份钱,这样,我儿子免费出诊,做你的场医!”
听着这位老爷子斩钉截铁的说出特别是最后的这番话,林清对这老爷子的医德已经有了很清的认识了,那真的是悬壶济世、高风亮节了!
但是林清不会让人家白出力的,他坚持说道:
“既然是我办工场,那肯定会挣钱的,既然能挣钱的,那就不用这位志恒贤兄白白给我打白工了,这样二十两银子一文不能少!”
听林清说的认真坚定的样子,柳柏林也不好再说别的,便拿眼睛看向儿子,让儿子自己做抉择。
柳志恒见自己爹不说话了,那眼睛询问的看向自己,柳志恒便说道:
“这一个月的坐堂的费用也实在太高了,这样吧,一个月十两银子的坐堂费用,——林公子不太了解我们行医这一行,十两银子就能让一位名医在馆里坐堂问诊的。”
林清听柳志恒这么说,林清也不好说别的了,当即开口道:
“那既如此,今后的工场的医诊问题,就拜托柳大哥了。”
林清说到最后,朝着柳志恒深深施了一礼。
柳志恒也还了一礼,“这是我的分内之事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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