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理青兄弟!俺先前讲错了,不是蛮有天赋,简直是天才才是!”杨苍松激动道,握住刘理青的手腕停下拳问:“你老实交代不要诓俺,俺走后这些年你当真未习半点武?”
刘理青摇摇头,答道:“只有途经武馆会往内里偷瞟一眼,除此之外再无其他。”又后知后觉问:“倒是今日怎的拉练的量如此之小?”
“少?”杨苍松一脸惊愕,“比今早马步更甚,今日路程有昨日三倍不止!俺是看晌午太阳辣,怕理青兄弟热坏身子才停的。”
刘理青抬头望天,果真太阳已升上头顶,接着才注意到脚踏在驿道上,往前往后皆是大路望不见林间道。
刘理青好似魂归一般,忽的又觉额上吃痛才想起来方才撞到马车,伸手揉额才发现竟肿起一个小包又红了眼框,惹得杨昌松一阵大笑,扶着刘理青进了马车又坐回御位,道:
“前方不出十里处应有间客店,待到了客店再帮理青兄弟好好用凉水冲洗一下,理青兄弟先忍住痛了,驾!”杨苍松驱车往前直去。
回过神来刘理青什么感觉皆上来了,口干舌燥浑身冒汗,忙翻出水袋一饮而尽仍是不够,幸亏今早杨苍松摘了些许野果放入包袱中,刘理青才终于解了口渴,但额上疼痛与腿脚发软着实无任何法子。
一阵颠簸过后,车前的杨苍松一声长吁,马车停在了一间小客店前,周边也无其他人家,似是专门供旅者在此歇脚的,店虽简陋,门前却竖着一块做工精致的红木招牌,上书“银叶客栈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