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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呈沧浪派掌门聂坤台启”
现在出发至苏州约半月足矣,送完这份,乔康奇便可以无事一身轻,离家师寿宴还有两月有余,只需在寿宴前赶回南城山便可,其间这些日子自己可随意安排,只是……
“此去苏州,还可游览太湖,本是极好的,偏偏是这沧浪派!”乔康奇心中暗想。
原是八年前泰山封禅台武林大会,彼时乔康奇还是稚气未脱的毛头小子,尔霜鹏也刚登上掌门之座,虽不年轻气也盛,与沧浪派产生些许过节,具体缘由已记不大清了,那时的乔康奇只觉见到服饰各异的武林人士新奇得很,朝廷准备的宴席也滋味尚可。时至今日南城派与沧浪派仍不对付,亦是乔康奇决定最后一个送的原因。
虽不情愿,但总是要面对的。乔康奇寻着东南西北,欲前往河边乘船往江南方向去。“该带一坛松间雪走的,苏州的酒绵绵密密不合我胃口。”乔康奇忽的又想到。
武林大会从前本是在少林寺举办的,自先帝即位开始朝廷便欲收归天下武林人士,每十年为期在泰山封禅台开七昼七夜武林大会,意欲促各大门派及江湖散人交流走动、互促互长,亦可拉近朝廷与各大门派之关系。
八年前,十三岁的乔康奇攥着师父衣角,看沧浪派掌门聂坤当庭掷杯。玉盏在九鼎台炸成齑粉,声震四野:“我派叠浪掌输在规矩!若换作太湖,十招内必破尔等区区南城剑法!”
尔霜鹏广袖轻拂,飞溅的碎瓷如撞无形气墙,簌簌坠入祭器坑:“聂掌门若不服,此刻便划下道来。”话音未落,聂坤玄袍已鼓如风帆。两股罡气相撞,汉白玉基座“咔嚓”裂开细纹。
“够了!〞彼时的宦官总管陈海拍案而起,腰间“打神鞭”金环骤响。声浪过处,乔康奇耳中嗡鸣,只见师父与聂坤各退三步,鼎中长明火齐齐矮了半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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