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,糯米里裹着的梅花瓣还带着露水清气。一日未进米面,乔康奇大咬一口。
“大娘,不知本地的酒铺在何处?”他问得含糊,唇齿间桂花蜜的甜未散。
大娘竹箸指向巷深处:“瞧见幌子下吊的葫芦串没?孙瘸子的‘忘忧醪’三碗倒神仙!”话音未落,乔康奇腰间空葫芦被撞得晃荡,—个扛着米袋的汉子踉跄挤过,麻袋破口漏出的糙米洒了满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