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面上,双手抱在后脑四仰八叉地坐在椅子上,招呼道:“麻烦得要死,要不是礼奈想看,老子早全丢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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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者来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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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安吾读者五花八门的感想不同,甚尔的来信非常统一的分成了两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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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类是感激他的信劝退了跃跃欲试想要赌博的亲人;另一类就是来骂他的,典型例子如下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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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真的非常感谢作者,对赌马一事的剖析鞭辟入里,入木三分,失败案例更是精彩绝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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托您的福,自从看完这篇文章之后,不知为何,就再也没买中过了。(附刀片)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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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写的这都什么鬼?!你会不会赌马啊,愣头青就不要学大师发表经验啊!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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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下次请不要再把诅咒发表到杂志上了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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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!@#¥%……(脏话已消音)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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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奇异的逢赌必败效果,《论赌马》一时风头无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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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奈是边看边笑,完全当成闲暇时间的书面脱口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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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吾报以同情又羡慕的目光,虽然这样很可怜,但是这篇文章赌马场都在买来贴公告栏上,版权费已经远超奖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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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尔斜他一眼:“你呢?写这种东西,也不怕被穿小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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讽刺战后劝寡妇守节,劝战败军人剖腹,劝弱者高尚这类的日本政府行为,高呼着堕.落吧!只管道德败坏去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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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看都不像是安吾这样谨慎的人会写的东西,更别说投稿出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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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吾停顿片刻,取下眼镜擦拭镜片,坚定地说:“这个啊……大概是因为,川岛先生是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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