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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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下一秒，青年眸光顿时流转，重新定格在太宰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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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我不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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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百年如露，朝夕即逝，若是就此停滞，那么就全部定格在最悲惨的一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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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依然有遗憾，所以必须往前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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川岛轻轻托起太宰的手腕，让掌心朝上，然后缓慢地闭上眼睛，如同陷入一个柔软的梦般，将脸颊贴上掌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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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宰，让我赌一局……”他叹息，“求你帮我，拜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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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川岛紧紧地握住缠着绷带的手腕，轻柔的呼吸化在他的手心里。太宰低头沉默不语，秾丽的五官彻底失色般变作一片的惨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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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狡猾了……”太宰呢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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川岛没有让他逃避，自顾自地说：“祂在注视着我，等待我的选择，编造我的命运。我要脱离这个故事，走到棋桌上，变成下棋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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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宰：“有几率会真的死去，这时候你又不怕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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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绝不自裁的。”川岛坦然道，好似并非主动迎上了死神的镰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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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宰望着平静无波地将生命压上赌桌的川岛未来，却捕捉不到半分青年对失败的恐惧，看起来对赌运报以绝对的信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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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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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有所觉地发出一个音节，却又察觉到出声后只会降临更大的不幸。是清醒地不幸着的人悲哀，还是不知道自己不幸的人可悲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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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洞察瞬间堵住了太宰的声带，替换了原本的话语：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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