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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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杰说:“为了保护证人,身份信息进行了脱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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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茶垂下眼,睫毛微颤,往后翻了翻,然后抬起头,说:“郭叔叔,你听过徐雪柔这个名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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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雪柔?”郭杰仔细回想,“没印象,和江照炎案件有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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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茶说:“我不知道,就是突然想起来的,可能哪里听过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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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收敛神色,说:“郭叔叔,你能弄来没有脱敏的文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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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杰皱起眉,“开心,你想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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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茶低下头,片刻后笑了,说:“不做什么,我只是想更清楚的了解过去,我那时候年纪小,精神状态不好,很多事都记得浑浑噩噩,心理医生说只有清楚明白的把过去摊开,才能治好我的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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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由很牵强,但放在江开心的身上就不牵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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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郭杰参与过江开心的成长期,亲眼看过她满身虐待的伤痕,见过她麻木冰冷,被江照炎的亲属在脸上抓出血痕,她不哭不怒,张嘴咬掉对方的手指,吐着鲜血古怪诡异的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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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开心的心理状态是让人听了会觉得可怕惊骇的,周安晶治了她那么多年,用的方法是逃避,教她改名,让她远离噩梦般的地方,永远的逃开——可显然效果不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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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逃避是错误的治疗方法,那‘面对’也许能有出乎意料的效果,至少眼前的江茶比以往的她都好得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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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杰说:“我想想办法,只要你能好,郭叔愿意帮你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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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茶弯唇,给他倒茶水,“谢谢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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菜上来了,吃了几口,江茶低头看手机,她刚刚挂断电话后袁庭业就再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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