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惧之物。”
“哪个?”秦绿叶先是一愣,随即脸“唰”的一下红到了耳根,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,“啊……是、是因为这个吗?”
我点了点头。
“我画的符,是后天之法,讲究的是以正克邪。”
“而你身上的,是先天之煞,任何未成形的阴物,碰之即散,比我的符管用得多。”
“原来……原来是这样……”秦绿叶恍然大悟,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,“那我们女生,来这个还挺有用的嘛。”
我没有接这个话茬,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窗外那浓得化不开的黑暗。
经历过这生死一瞬,我不敢再有丝毫大意。
“今晚,到此为止。”
我靠在椅背上,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抗拒的疲惫。
“休息吧。”
“等天亮了,我们再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