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虾过敏,避开那些菜就行。
钟家淮垂眸看了她一会儿,叫厨师给她煮一碗焖蹄面。
炖煮至酥软的焖肉和浓稠的老汤,味道鲜美可口。
庄眠正慢条斯理地吃面,听到某个名字,顿了顿。
“景淮,瑞士那边的朋友传来消息,说谢沉屿回国了。”有人突然提了句圈内动态。
钟景淮的五官清隽矜雅,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:“刚知道。”
“真事啊?谢家太子爷回来了,那我们大名鼎鼎的女神杨画缇是不是也准备结束国外的画展,回来了?”
“提到这个我就替二哥感到不值,当初要不是谢沉屿从中作梗,二哥和画缇姐早结婚了!”
钟景淮把一盅半头鲍汤放在庄眠面前,举止绅士,语气无波无澜。
“我和画缇解除婚约,同别人没关系。”
“怎么没关系?如果不是谢沉屿不择手段,画缇姐......”蓦然对上钟景淮寒凉的目光,说话的人立刻噤若寒蝉。
像是被捏住脖子的旱鸭,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谢家权而不彰,钟家贵而不显。
两家门阀显赫,看似和平共处,实则早在多年前结下了梁子。
他们敢在这儿议论谢沉屿,无非是仗着钟景淮在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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