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发现的?”
“没了。”庄眠半真半假,弯着眉眼笑道,“而且我同谢先生不熟,这也能算惊喜?”
“确定不熟?”苏澜狐疑道。
“真不熟。”庄眠说,“圈子不同,我哪儿有资格跟人家玩。”
这话在理。
上流社会有固定的圈子,门庭差得远,还真玩不到一块儿。
他们这些从商的整日聚在一起纸醉金迷,可那些鲜少抛头露面的才是真正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上人。
“钟总今天没来?”苏澜又问。
庄眠说没来:“他出差了。”
“难怪没看到他的身影。”苏澜了然,“钟总工作忙,理解。”
寿宴的规模不大,胜在典雅浮华。大厅内宾客三五成群,谈笑间推杯换盏,一片优雅高贵,衣香鬓影。
邱家九岁大的小公主穿着华丽公主裙,坐在钢琴前弹奏轻快的圆舞曲,看到邱存民,立即起身跑过去喊爷爷。
邱存民弯下腰,笑容和蔼同她说了几句话,而后作为寿星,站在人群中讲一番场面话。
庄眠望过去,没有看到谢沉屿的身影,他向来神秘低调,可能祝贺完,送完礼就走了。
现场的人不少是邱存民的学生,在老师讲话时,纷纷热情捧场。待邱存民讲完话,又凑上前跟他热络叙旧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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