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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喝就算了,闻上去是果酒的味道偏偏度数高的离谱。再加上那个时候她初来乍到,对禅院布局根本不熟。
“这就是你抓着我吐了一袖子的理由?我可是那天洗了很久的衣服啊。”
“甚尔君,衣服是我洗的,地也是我拖的。就连洗澡都是我让你去的我房间。”
她那天整个人晕晕乎乎的,甚尔本来就高,又穿着深色衣服……她一直以为是树干来着的。
“哦……原来你都记得啊。”甚而勾了勾唇,连带着那道伤疤一同上扬了扬,依然是懒散的语气。
“所以是出于什么意图躲在门后偷看我洗澡?我可是有看见你的画呢。”
“……嘛,说了是误会啦。”
早川摊了摊手,矢口否认。她蹲下身来靠着树干坐下,像是这么多年好友间的某种默契一样,甚尔喜欢在树干上休息,早川则喜欢在树下画画。
“你今天好像很高兴的样子,是准备走了吗?”
她扬起头看向甚尔,以往的甚尔君是不会同她说那么多话的,有时候甚至还会对她发出烦躁的砸舌声,让她快点走。
她前段时间听说他刚在决斗中获得了胜利,即将离开禅院。
“啊……是啊。”
听见“离开”两个字,他才咧一点缝隙笑起来。微弱的阳光刚好突破云层,天色亮了一点点。
“说到要离开这个连天气都变好了嚒?”他哈的笑了一声,看向坐在地上的早川:“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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