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。先是耳骨,继而是耳垂。因为常年绘画的缘故,她指尖的薄茧有些磨人,像羽毛的根部,轻轻扫动着他。
头顶又传来轻佻的声音,带着笑意。
“而且也很烫呢……紧张吗?还是在害羞?hh……真可爱啊直哉君,还是处男吗?”
什么…?
禅院直哉如同上了发条一般,一卡一卡的抬起头,琥珀色的瞳孔放大。
直到好几秒,早川宫野的手指已经得寸进尺的准备顺着他的耳垂探向他的衣领时——
啪!
禅院直哉如同触电一般,伸手打开早川的手。手与手背间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禅院直哉面色通红,伸手抵住嘴唇,后退好几步。因为下意识后退而松开系住的绳子,原本挽好的袖口又全部散开。
“哎呀……”
白色的绳子落在地上,阳光下带着柔和的微光。
早川抬了抬胳膊,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:“散掉了欸直哉君,而且……”
她歪了歪头,右手抵住下巴。
“好像快上课了哦?”
早川宫野话音刚落,铃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