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直哉一直是这样认为的。
早川宫野……
他第一万次将这个名字在齿贝间研磨,像是要将她咬碎,连带着骨头和血肉全部拆吃入腹。
早川宫野是一个贱女人。
是一个很贱很贱的女人。
“在紧张吗,还是在害羞?哎呀……难道还是处男吗直哉君。”
早川宫野说这句话的时候,她纤细的手指已经顺着他的耳垂滑到了他的下颚。
指尖带着痒意,一点点滑到他的喉结。像一把冰凉的手术刀,所有被她触碰过的地方都迸射出血液的炙热。
而那如同绵羊一样温顺可爱的脸庞,早已露出玩味般的笑容。
禅院直哉感觉自己快要疯了。
不管是被女人触碰自己的敏感部位,还是被人调侃性的问他“难道还是处男吗”。
大脑一瞬间的停滞让他无法快速做出反应,甚至手里还捏着准备替她系上的绑带。
一瞬间的呆滞后,紧随而至的是几乎要被羞恼冲昏头脑的暴怒。
全身的血液都像是一窝蜂的涌入他的大脑,以至于禅院直哉根本没意识到此时此刻的自己脸有多么的红。
因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开早川宫野不断向下的手,故而发出的拍击声格外的响亮。
大力到禅院直哉自己的左手都在发麻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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