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骂她不务正业,把她赶出家门。直到五年前收到这个玉佩,才知道她是在找谢安的‘真’。”
沈砚站在不远处,听到这话突然僵住,手里的木剑“哐当”掉在地上。“您……您是外公?”秦老走过去,颤抖着摸了摸他的头:“好孩子,你姑姑没完成的事,该由你接着做了。”
天快亮时,片场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——看守大叔拄着拐杖,手里捧着个铁皮盒:“陆导演五年前托我保管的,说等有人能让槐树叶生字,就交给他。”盒子里是盘录像带,标签上写着“兰草坡最后的镜头”。
阿Ken找来了老式录像机,画面里立刻出现了青峰山的兰草坡。陆明远举着摄像机,沈曼青蹲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把兰草种进石缝里。“明远,你看这兰草的根,多像人的筋啊,就算缠着石头,也得往土里钻。”她转身时,发间别着的兰花耳钉在阳光下闪了闪,“等我们拍完戏,就把谢安的故事刻在石壁上,让来爬山的人都知道,他不是天生的铁石心肠。”
视频的最后,陆明远的声音带着笑意:“曼青说,历史就像兰草坡,看起来空空荡荡,扒开土才知道,全是根。”
太阳升起时,夏听听做了个决定:“今天停拍一天,我们去青峰山。”
张姐看着收拾设备的众人,突然笑了:“我这把老骨头,居然也跟着你们疯。”阿Ken扛着摄像机,镜头对着老槐树:“娜姐,你说陆导和沈老师会不会在兰草坡等我们?”沈砚把那半块玉佩系在脖子上,和姑姑的书签贴在一起,轻声说:“会的。”
秦老站在最前面,竹篓里的定心草在晨光里泛着绿。他回头看了眼老槐树,树干上的“别拍谢安”四个字,不知何时被新的树皮盖住了,只留下淡淡的痕迹,像愈合的伤疤。
车子驶出片场时,夏听听从后视镜里看了最后一眼——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轻轻摇晃,像在挥手告别。她突然明白,这场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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