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这叫‘文脉的褶皱’。”老人用手指划过地图上交叉的线条,“就像树根会盘结,故事也会在传播中打褶,每道褶里都藏着新故事。”他突然指向地图角落,“你们看,这里漏了条线——当年陆导拍《风沙里的字》,曾让道具组仿过帛书残片,那仿品后来被个新疆老艺人收了。”
罗森的“故事邮局”当天就收到个包裹,来自新疆和田。拆开是个褪色的木箱,里面装着卷泛黄的麻布,裹着片仿制的帛书,上面的“兰草渡流沙”是用矿物颜料画的,边缘还沾着沙漠的细沙。附信里,老艺人的儿子写道:“我爹说,当年陆导告诉他,仿品也能传故事,只要画的人用心。”
夏听听把仿品挂在真迹旁边,让访客们猜哪个是晋代的、哪个是现代仿的。十个人里有九个猜错,最后还是小宇指着仿品上的沙粒说:“这上面有故事的温度——你看沙粒嵌进颜料的样子,像不像老艺人舍不得擦的汗珠子?”
傍晚,省博物馆的运输车停在坡下,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帛书残片装箱。“少年故事队”的孩子们举着自制的“故事牌”站在车旁,牌上画着兰草从东山到西域的路线,每个节点都贴着对应的信物照片:谢安的陶片、陆明远的仿品、新疆老艺人的颜料盒。
“这是给文物办的‘护照’,”小宇举着牌给司机看,“告诉它们,去省里别忘想家,我们还等着听新故事呢。”司机笑着把牌挂在驾驶室里,说要让这趟车也变成“故事专列”。
送走运输车,夏听听站在老槐树下,望着暮色里的兰草坡。风掠过草叶,带来远处的蝉鸣,混着故事馆里的翻书声,像在哼一首古老的歌谣。她突然注意到,树根的褶皱里,那株半紫半绿的“故事草”又长高了些,叶片上的纹路愈发清晰——有帛书的笔锋,有陶片的冰裂,还有孩子们画的分镜符号,像把无数个故事缝进了叶脉里。
沈砚拿着本新装订的册子走来,是“故事文脉图谱”的初稿。最后一页留着大片空白,只在角落画了株兰草,旁边写着:“此处等待新的褶皱。”他指着空白处笑:“省博物馆说,等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