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带着老人们在坡上晒故事信物:陆明远的工作证、沈曼青的夜记本、孩子们的分镜画……阳光把这些物件晒得发烫,老人们用手掂着,说“晒晒就轻了,能装更多新故事”。有位曾是剧组场务的老人,摸着工作证上的照片笑:“当年觉得扛摄像机累,现在才知道,扛的是多少人的念想。”
罗森的“故事邮局”新添了个“称重邮筒”,邮筒口挂着个小秤,寄信人要先称称信的重量,再贴上对应“故事邮资”的兰草叶。“重的信要多贴几片叶,”他示范着把一封厚厚的信放进邮筒,“让风知道,这故事得用心送。”
傍晚,南疆考古老人带着队学生来给兰草穗做“密度检测”。数据显示,共生芽的籽实密度比普通兰草高出三成,因为里面裹着更多来自不同土壤的微量元素。“这叫‘故事的密度’,”老人敲着检测报告,“就像帛书残片看着薄,却压着千年的光阴。”
意大利纪录片导演发来张海报,是《风的答案》全球巡展的宣传图。海报中央是杆故事秤,秤盘里放着青峰山的兰草,秤砣是颗地球,旁边写着“所有故事,终将平衡”。附言说,有位观众看完展说:“原来东方的草能称出世界的重量,因为根扎在所有人的心上。”
暮色里,夏听听坐在故事秤旁,看孩子们把称过的籽实装进小罐。每个罐子上都贴着标签,写着“三两二钱·北非”“五两·共生”“半斤牵挂·观众”。小宇突然指着秤杆上的星说:“娜姐,这些星像不像陆导笔记里的分镜点?”果然,刻度上的铜星排列,竟与“3-2-5”的分镜标记隐隐相合。
夏听听拿起颗籽实放在掌心掂了掂,分量轻得几乎感觉不到,却又重得像握着整个夏天的故事。她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立秋,自己第一次在兰草坡上称剧本的重量,那时的纸页轻飘飘的,如今却沉甸甸的,因为里面塞满了人的温度。
时光故事馆的灯亮起来时,张姐端来用新收的兰草籽做的糕点,每块都用故事秤称过,不多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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