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诶……”里屋传来一个声音,紧接着一个老妇人跑了出来,“买什么?”
“拿包黄烟。”
接过烟,付了钱,郑方圆说:“阿姨,老周不在家啊。”
“他出去有事了,你们是?”
“我们是他同事啊,你不记得了?上次在街上还跟你打了招呼。”
“我这年纪大了,不记事。同事好啊,坐坐。我给你们倒水。”老人热情招呼着。
接过茶杯,郑方圆关心道:“叔叔身体怎么样了?”
“就那样,每天就只能在家里走几步路,其他都是吃了睡睡了吃。”
“情况没再恶化吧。”
“不好说啊。上个月复查,医生说有转移的迹象,还需要再观察。”老人叹了口气,“就这样一直吊着,要死不死,要活不活的。我早跟周松讲,要不放弃算了,保守治疗。人总是要死的,别拖累了他,他不肯。说这天底下没有儿子对父亲见死不救的。”
她说的既是心里话,也不是心里话。一方面,她当然不愿意放弃半辈子的老伴。可另一方面,她又不想拖累儿子,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。
“孙子呢,情况好些了吧。”郑方圆将话题转移到少年身上。
看着孙子,老人忽然眼睛湿润起来:“我也不知道好没好些,每个月都带他去县里做康复。现在已经会说拉了、吃了、睡了,其他的还是没办法交流。可这算什么啊,是个人都会啊。我老劝周松,他爹就不治了,省着点钱,送儿子去大医院再看看。这样下去怎么办啊,等我们都老了、死了,谁来管他啊。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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