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气息。
他将木盒轻轻地,放在了桌上。
“咱家也是来为皇爷分忧的。顺便也替国公爷,解一解眼前的烦心事。”
张维贤的目光被那个木盒牢牢吸引,它静静地躺在计划书的旁边,一边是指向未来的蓝图,另一边则是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过往。
“这是什么?”
魏忠贤没有直接回答,他伸出那只白皙得有些病态的手,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轻轻打开了盒盖。
“啪嗒”一声轻响,在这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里面没有金银珠宝,没有珍奇古玩,更没有毒药或者匕首。
只有一叠厚厚的,用上好的高丽纸打印出来的账册。
与那日皇帝给他的计划书一样,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宋体字,和一串串用红黑两色区分的阿拉伯数字。
“这是……”张维贤的瞳孔微微放大,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,那是属于阴谋与死亡的味道。
“这是成国公府,从天启元年到天启七年,所有的‘经营账目’。”魏忠贤的声音压得极低,像是在分享一个最肮脏最诱人的秘密。
他伸出兰花指,姿态优雅地捻起最上面的一页,那上面画着一张清晰的“资产负重表”。
“您瞧,这是成国公府名下,所有的田产、商铺、当铺。其中,有三千二百亩上等军田,是在天启三年,以‘冲抵军饷’的名义从京营划拨过去的。按照市价,这笔‘资产’价值至少在五万两白银以上。当然,冲抵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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