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生机地建立新的力量。
一破一立之间,他手中的权力才算真正有了坚实的根基。
朱由检将这份报告放在一旁,他的目光落在了最后一份,也是最不起眼的一份卷宗上。
这份卷宗最为普通,纸张是市面上最常见的竹浆宣纸,用简单的浆糊粘合成册。
封皮上没有多余的装饰,只用秃笔写了两个小字——“舆情”。
这是西厂提督,也是他如今在内廷之中,可以信任的贴身内侍周全亲手呈上来的。
西厂,这个在明代历史上昙花一现,名声甚至比东厂还要恶劣的特务机构,被他悄无声息地重新启动了。
他信不过魏忠贤,正如他信不过满朝文武。
东厂和锦衣卫是他的刀,是用来对外的,是用来杀人、抄家、震慑所有人的。
而西厂是他的眼睛和耳朵,是用来对内的,用来监视朝野上下的一切风吹草动,其中自然也包括监视那两把越来越锋利的刀,以及握着刀柄..魏忠贤的手。
帝王心术,核心便是制衡。
朱由检绝不会允许任何一方,权势大到可以威胁皇权本身。
周全的报告,没有魏忠贤报告里的血腥与阴谋,也没有张维贤报告里的激昂与希望。
它就像京城里那些生意最好的茶馆里的闲谈,充满了各种琐碎的、未经证实的、真假难辨的消息,和市井坊间的流言蜚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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