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路。
“可行性”堵死了他们夸夸其谈推诿塞责敷衍了事的退路。
而最后的“绩效问责”则像一把利剑悬在了每一个人的头顶,让他们再也无法“为官清闲”,再也无法“但求无过”!
这三板斧下来,整个文官体系将从一个依靠“人治”和“德治”的模糊系统,变成一个依靠“数据”和“结果”的冰冷的机器。
而这台机器的唯一掌控者,就是御座上的皇帝!
他这是要……收权!
是要将所有原本分散在各个部门,被文官集团用各种“祖制”、“惯例”所分割架空的权力,一点一点地全部收回到他自己的手里!
想通了这一点,一股彻骨的寒意从钱谦益的脚底直冲天灵盖。
他抬起头,再次望向御座。
晨光不知何时已经穿透了殿门,一缕金色的光柱恰好落在了龙椅之上。
皇帝的身影沐浴在那片光中,冕旒上的玉珠反射着璀璨的光芒,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但钱谦益却仿佛看到了一双眼睛,一双冷静深邃充满了绝对理性的眼睛,正在冷冷地注视着他们每一个人!
他变了。
这位信王,这位新登基的天子,真的变了!
他不再是那个在经筵上,会因为一个典故而与他们这些老臣争得面红耳赤的少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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